【摘要】本文记录了潘昌煦先生与其恩师李超琼(紫璈)的交往,并列举出目前尚未能证实的两个猜测。
李超琼在其日记中,有相当的篇幅记录了其与潘昌煦先生(以下简称先生)之间的交往和师生之谊,笔者已将细节摘录在《潘昌煦年谱》初编中,而本文则概述了其交往。
光绪十六年(1890年),苏州府元和县县令李超琼(紫璈)在县试中,因赏识先生的才华,而将先生列为县试第一名,后先生执贽以弟子礼拜李超琼为师,由此开启师生长达十九年的交往。
紫璈夫子了解到先生家贫之状,为让先生安心科业,是年末,在先生入庠后,即聘先生为元和县署典记室书记员,使先生得已养母。
紫璈夫子在工作之余亦花不少时间指点先生及同门师兄的学业。这样,与其他学子相比,先生除了在书院学习外,回到县署,仍可与同门师兄诸如陶荣(欣皆)、陶惟坻(小沚)、石铭(怀瑾)、陈公浦(鉴泉)、林之祺(静安)和胡敦性(右荪)等一起工作、相互学习。由此,先生学业精进、得以顺利考中举人、进士。
另外,在先生入京参加会试期间,紫璈夫子在经济上亦有大力资助。在先生留学日本中央大学期间,紫璈夫子亦有汇钱资助。
光绪二十五年(1899年),在紫璈夫子母亲过世后,先生一直陪伴紫璈夫子,帮其处理治丧等相关事务,在紫璈夫子即将回乡丁母忧之际,先生亦向翰林院申请在外游学,获准后,即随紫璈夫子启程入川,并在蜀地游历长达6个余月,后于庚子年随紫璈夫子返回苏州。
光绪二十七年(1901年)夏,紫璈夫子丁忧期满,北行京都重谋官职。因紫璈夫子财力不济,为过班成功,需筹借大量银两。先生亦尽力协助筹款,共筹集银两800两。
光绪二十九年(1903年)春,先生北上,参加翰林院散馆考试,并被授翰林院编修。之后,先生与紫璈夫子两地分隔,聚少离多,但仍书信往来不断,一直到宣统元年(1909年)紫璈夫子辞世。
1929年,李超琼之三子李廷侃(后更名李侃)重新整理其父在南汇和上海为官时所写作的诗集。先生亦为诗集署题、作序和跋。
先生自少年拜师紫璈夫子,跟随紫璈夫子时间很长,深受其恩师之影响。主要体现在下列方面:
1、紫璈夫子好作古体诗,先生亦有此好。
2、紫璈夫子尊重女性,其在修订《合江东乡中汇支篆洞园李氏族谱》时,将其三个女儿的名字均列在谱中。而先生在修订《歙县迁苏潘氏家谱》时,亦将其两任妻子的姓名及三位侄女的姓名均写入家谱,以示对女性的尊重。
3、紫璈夫子为官时好断案,管辖地每发生刑案,必亲往勘验,亲自审案。而先生更是成为民国初期北京大理院的法官,断案不胜枚举,是中国法治现代化的早期践行者之一。
4、紫璈夫子好与年轻才俊交往。先生亦有此好,特别是在燕京大学及退隐后,喜结交年轻才俊为忘年交。
下面列举了有关紫璈夫子与先生之间交往的两个猜测。虽然,目前尚未能证实,但笔者自认为可信度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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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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